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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自己设下一个局,而我愿与你一同拥抱黑暗而去。——题记
(1)
夜已经深了。
她抿了一口浓咖啡,抬头看了眼时钟,就算那已经不重要了。
这些天来,她一直在为自己“处理后事”,从组织内部资料到各方面汇总,都已差不多了,她甚至算出了具体完成的时间,方式,等等。
她比同辈要早体验社畜生活很多年,剩下的时间还要继续学业,这早已让她疲惫不堪。高强度脱离现实的工作也让人格有着一定的丧失,到现在她都不清楚自己是怎样的人了,果然太多伪装会把自己都磨灭吗?
不过,不能叹息,因为没有叹息的权利。总有人会说,人会有那么一段时间,望向天空满是阴霾,望不到头,所以除了向前毫无退路。对于她来说,前方只有忽明忽暗的,触不到的天空。毕竟她可是游走在光与暗之间的,代号为灰的间谍。
指针已经到4,她静静躺在床上,无法入睡。原来推理之都的夜比想象中静很多。
她只想说,她累了,想要休息,期限是永远。所以她为自己制定了一个完美的计划。
长时间的被迫安眠,得不到放松。
(2)
刀刃上的鲜血还未擦干,他低头看看手表,便快步跑回组织宣告任务成功。
奇怪,为什么灯会是亮的?走廊深处一道门缝里透出的光吸引了他,他放慢脚步,尽力让鞋跟不发出声音,一步步贴着墙按到了门口。
时断时续的键盘声,还有书写沙沙,这个时间......没猜错的话,一定是灰了。
真辛苦啊,这么晚了还在忙,他不禁感慨。
由于身份特殊,他早已习惯了每周两三天的昼夜颠倒,就算只有一个人也不会感到无聊,在高额提成的诱惑和对自己的挑战之下,他乐意而为。
所以他称自己为黑夜的宠儿,穿行在寂静小巷。
站在走廊中的他像是被降低了饱和度,阴影中看不到他的表情,更读不出他的情感。他知道刻意的保持冷漠会错过很多事情,在这种组织内或许沉默更为妥当?他不知道。
他快步回了房间,没有作声。
这种事情应该是偶然看到的吧,他摘下沾满鲜血的手套,将它泡到水中。如果什么时候有点更具有挑战性的任务就好了。
罢了,不多想了。
(3)
灰小姐要保证计划完全周密。距离实施的时间还有五天。
首先是支开他人,在其他人都不知道的情况下,制造一场意外。她知道杀阵是最擅长此类事情的,所以并没往计划里加入“不必要因素”。
还有就是,应变能力得一直在线。
第二十六份档案,第二十六天安排......键盘上的敲击声仍不停息。纸质版的计划却撕毁了一个又一个,因为方式......她没有想好。
在故事结局还未到的时候做个了结可谓荒谬至极吧?她揉了揉疲惫双眼,身体不由得向前倾。头有些晕,很沉,一定是精神力不足,还需要更多的,更多的动力。
然后在毫无意识的情况下倒在桌子上,醒来时记忆出现了断层,其实只过了两个小时。
聆听着钟表秒针滴答,连心也一同平静了。她注视着杯子里晃动的,已经变冷的附属品,轻轻叹了口气。
意识到自己肩上好像披着什么,她猛地起身,发现披风搭在身上。
真是奇怪,她分明记得披风挂在另一把椅子上,除了有人进来的情况都别无可能,她朝门看去,门缝中却没洒进一束光。
昨晚出任务的是......
她看向安排。
“莫可?”
(4)
那天夜里,莫可感到情况不对劲,仔细想想,白天好像并没有过多的事务,用不着这么拼吧......况且在他印象里,灰和自己一样,只在有任务的时候改变作息。出于好奇,他想着透过门缝去看看。
光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刺眼了呢?
不要被发现,不要被发现,他在心中默念,然后凑近门缝,向内探去。
她,是睡着了吗?莫可有些惊讶,但也情理之中。鬼使神差地,他打开门去给她披上衣服,事情就是这样了。离开房间之前,莫可扫了一眼,这是办公室没错,电脑上的档案却是下个月的。
事情绝对不对劲,可不在他管理的范畴。
对于灰来说,莫可的出现只是在自己精心设计的局里,进入了一个本不属于计划中的“局外之人”。事情开始棘手了。
要不,提前实施吧?她理了理思路。
时间,肯定要在夜晚了,地点找个隐秘的小路,就算没有合适的理由,在那种地方也是可以制造那种“假场面”的。绝对说不出瑕疵,灰小姐这样想着。所谓绝对只是自我安慰吧?该死,为什么最近的思路越来越不清晰了......
她用力向桌面锤去,快触及到的时候又停住了手。不值当吧,这样下去自己岂不是会和那些凭借割伤自己分泌物质从而获得短暂放松的人一样了?那样的事情她已设想过多次,同时推测过所有相关人员会有的想法和态度——因为她过于了解他们了。
与此同时只有莫可需要警惕了,被他发现就糟了。
(5)
想制造意外不难,灰小姐已经决定好了,和平常一样就行,就用自己最擅长的连环局吧。只要没按照正确的图像行走,就会触动提前安装的武器开关,至于武器,她用的最多的是点击装置,对于她来说通过这个俘虏几个警察来拷问情报,得到一些消息不会是坏事。
这次静寂小巷成了她的藏身之地,倒不如说葬身之地,她盯着暗角里的机关枪看了很久。
脚步声在靠近,她抑制住惊讶。
“收手吧,灰。”莫可已抽出匕首。
“什么?”
“你明知道这里是我们的秘密通道,警察是不会经过的,所以你要陷害我们之中的谁?”他冷冷地问道,仿佛下一秒就要向灰刺去。
灰没有回答,目光平静地注视着地面,心中有种说不出的滋味。正在她惊讶莫可精准猜出她的计划时,下句话就把她的思绪完整拽回了现实。没人会想到这一面的,果然如此,果然如此。因为太过完美,就算有人发现也不会看到最真实的一面,没有人会打开她的心扉,除了她自己,事已至此......
做个选择吧,你以前不是很自信吗?所以面对这样的事情应该有方法去处理啊!
灰转过身,迎着呼呼的北风,距离机关仅剩三步,“理由呢?”声音有些颤抖。
“如何发现的,说来听听。”
莫可同样感到诧异,他起初怀疑灰是在看到她屏幕上下个月的档案时,他觉得这是在计划着什么,便在接下来的两天悄悄观察灰的动向,直到今天在巷子里发现她。
这样的话,她承认了,有危险,会不会档案已经被转移,而此行是要彻底消失?有这一种可能。莫可冷静分析着,接下来调整下呼吸,说道:“我看到档案排到了下个月,而这很有可能已经被你传出去了,所以说,今天你做这个不是对’我们’的,而是自毁证据的对吗?”
他直视着她,刀似乎握得更紧了。
“说对了一半。”灰向前迈了半步,被风吹乱的碎发肆意刮到睫毛上,滑到眼角旁。有些冷,这个时候要是流泪一定会被看出痕迹的......在这样的情况下,完全没有胜算啊。
“那是谁指使你的——喂!”
一步一步,左右左,左左右,右左右......左。要是下一步往右就可以触动开关了。
“设局失败,计划未执行。因为有局外之人参与。”
“不能让她死,也不能让她逃。”
莫可风一般向机关冲去,他知道的,机关有纰漏,有人通过的时候是有方法破除的,至少可以通过。就算不能......
他看向了自己逐渐化作利爪的右手。
“不用再说了,一切都可以结束了。”她沿着设计的路线向前走,声音是意外的柔和。她已经决定了,将错就错吧,背负反叛的骂名也可以,只要不暴露出自己真正的意图就好。也不知道自己是否企盼对什么人敞开心扉,或许有人懂得想法会更好吧......不重要了。
角落里不知是什么闪着银光,扳机就要扣动。
“给我停下——!”触到了。
一记手刀,女人应声倒地。
那条逐渐狂化变得粗壮的手臂硬是阻挡了所有攻击,力量竟然可控。没有长出獠牙,也没有失去意识,所以痛感并没有消失。按照子弹的数量和强度,常人站上去必死无疑,他并不能判断出灰所做的事情与她话语中有多少契合,也没有办法判断,两个人都是生活在暗处的,平时是得不到什么坦诚的。
“呼......恢复了。”手臂仅是有些擦伤。莫可一时不能平静,现在除了把灰带回杀阵等待处理之外别无他选。
摘下破损的手套,握紧双拳的时候手掌是出乎意料的冰冷,手指原来冻僵了啊。
(6)
莫可突然发现,灰并没有自己想象中那么厉害。
虽说能力很强,力量也不小,但是......更多的感觉是单薄,之前外面隔着一层风衣的时候并没给人这种感觉。自己一直以来其实有点怕她,今天能以这种方式拿下也很意外。他盯着自己发红的右手,心中是说不出的疑惑。
判断一下,如果她要逃跑,口袋里一定会有证据。房间的话,大概除了电脑也不会有明显的物品,最关键的还在于她本人......这不好办。她的脸色在月光下显得有些苍白,离近来看,黑眼圈很是明显。
夜深人静,莫可回去时悄无声息,他决定自己去找些什么,因为他怕引火上身。
三两下撬开锁,他将灰放到床上铐住,目光锁定在了她床头放置的药瓶。
安眠药......令人唏嘘,压力应该挺大的,这说得通。
他转身去看电脑,点开鼠标发现设了密码,这样一来只能翻文字资料了。
“密码是......这里的邮政编码。”灰醒来时并未反抗,声音显得有些虚弱,更多的其实是绝望,不被人读出的绝望,
这是,妥协了吗?又是莫可意料之外的事,一遍遍翻找资料之后,他却并未找到一点“不应出现”的文件和记录,这一点对于间谍来说绝对是合格的。不好办了,除了她本人的口头承认,找不到任何另外不忠的理由。毕竟她的能力远在自己之上啊,莫可叹了口气。
“我在这里直说吧,你要么当做什么也没发生过,继续回去工作,要么把我当成反贼,在这里就把我杀了吧。”灰显然已点明,决定权在于莫可。
两个精明的生物互相试探是得不到什么的,这个时候直说往往会更好,这一点她很清楚。
“你这是在刻意隐瞒什么吗?”莫可眨了眨眼,有些不可思议,“如果说出你的目的,我自会判断。”
“什么都没有。”这时灰勾起了嘴角,目光平静如水般,笑容中带着轻蔑,“你要知道一个人想活命的话,是什么都做得出来的。”
死也一样。
莫可越来越看不透了,他一时不懂灰话中的意思,那顺着思路捋一捋吧,如果她的目标达成的话,对于间谍来说是无所谓的,毕竟之前她也有过因任务命悬一线的时候......与刚刚那句话矛盾啊。这样一来她在巷子里设机关的目的呢,如果她是清白的话。
事情陷入了死结,至少在莫可看来是这样的。
“真相是什么?”
“你自己思考。”
莫可脑海中整合着一句句灰话中的碎片。所以要推翻之前的思路,大概可以一试。她的话究竟有多少是真的,现在不可考证,如果她的话都是假的话......不对,在自己最开始的猜测中,被告知“一半是真的”。另一半说的是什么?
不是对我们的,就是对她自己的吗?那个装置是必死无疑的,难道说......试探一下怎么样,万一会得到正确答案呢。
“你的装置是给自己的。”
女人眼中没有一丝惊讶之色。
“你已经快接近真相了。”
好,那么再思考一下,原本的思路是背叛组织外传资料并决定逃跑或自爆,这种想法只是莫可通过只言片语主观臆断的,不是很能说得通,刚才自己是被默认正确的啊。
......好乱。
莫可只能与多年前的那件事相联系。灰也会是被诅咒反噬了吗?可他很快也排除了这一种可能,反噬只有一种形态,绝不会是她现在这样。极限推理法的话自己可能还是不太行。
“抱歉,我想不到了。”莫可摸向刀柄。
“没关系。”
取而代之的是金属锁链掉在地上的清脆声响。
Bang。
血,血花四溅。
事情似乎太过突然,莫可一时反应不来,所以灰还是选择了终结自己吗......
自己完全没有想到的结局,永远都想不到。
“结束了。”她低语,“抱歉牵扯到你,这一切,只是我为自己设下的局。”
是这样吗?
血迹蔓延开来,和莫可的眼一样鲜红,眼前的人已闭上了眼,似笑非笑都凝固在苍白的脸上,对于她来说,倒是个很好的解脱。
枪声惊动了楼内的人,莫可自是百口莫辩,除了“认罪”也没有别的理由了。
离开之前莫可的视线没能移开床头放置的药瓶。
因为设局太过完美,所以包括他在内的所有人都是局外之人。而局外之人是看不到真相的,他突然明白过来。这种事情,不可能会想到——直到事情发生的一刹那。
提前一个月的计划会让他们有所怀疑吗?不会,因为在大家眼中,灰就是这样努力工作的人啊。常人会累的,而她就算有力量加持会好到哪去呢......莫可对于这一点很清楚。
他注视着冰冷的枪口,没有再说一句话。
“谋害”队友的人逃不过被处死的命运。
没有人去质问他,更没有人怀疑事情的不合理之处。这一切值得吗?对自己来说。莫可心中也曾闪过念头,如果自己直接离开会怎样,大概会再发生一次“意外”吧,灰的真相也不会有人知晓了。所以啊,替她销毁真相,他可以拥抱黑暗而去。
思路是什么时候出现偏差的呢?
大概是瞥见她微微颤动的睫毛,并被一同撼动了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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